兰花为“美好”、“高洁”、“纯朴”、“贤德”、“贤贞”、“俊雅”之类的象征,因为兰花品质高洁,又有“花中君子”之美称。
春兰作为观赏植物的早期栽培史尚有争论。中国春兰的著名产地浙江绍兴(古代属越国 人多认为该地早在春秋战国时就有人栽培春兰。其根据是东汉袁康的《绝越书》,该书载:“勾践种兰洛因”(或作:“勾践种兰渚山”)。据此,他们认为早在春秋战国时越王勾践就曾在浙江绍兴的“渚田”(或“渚山”)种兰。对此,中国科学院研究员、中国兰花学会会长陈心启先生另有解释。陈认为此句应解为勾践在“兰渚山”恭耕垅亩,种田,不是种兰,兰渚山或兰渚因应为地名,此地在浙江绍兴属内。陈据此,否定了前说。中国春兰栽培史起于何时,尚在争论中。
以诗赋为证,较少争论的说法是南北朝、隋唐时已有欣赏春兰的记载。南北朝,陈朝隐居句容(今江苏句容县境内)之茅山(历来为春兰著名产地)的周弘让,曾写过一篇《山兰赋》,其文日:“爱有奇特之草,产于空崖之地,仰鸟路而裁通,视行踪而莫至。挺自然之高介,岂众情之服媚…禀造化而均育,与卉木而齐致。入坦道而销声,屏山幽而静异。独见识于琴台,窃逢知于绝秀。”唐时曾在江苏寒山寺当过和尚的诗人贾岛也曾写过一首题为《兰》的诗,其诗日:“兰色结春光,氛氢掩众芳。过门阶露叶,寻泽径连香。碗静风吹乱,亭秋雨引长。灵均曾采撷,纫佩挂荷裳。”从以上南北朝、唐人所写诗赋中的植物生态看,可能就是歌咏春兰的。
大量栽培春兰作为观赏植物的应在宋朝以后。宋朝画家赵孟坚就曾以春兰为题材画过画(该画现存故宫博物馆)。宋朝文学家黄庭坚在他所写的《幽芳亭》中曾说“兰蕙丛出,莳以砂、石则茂,沃以汤茗则芳,是所同也。至其发华,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为兰,一十五七花而香不足者为蕙。”黄说至今仍为辨别春兰与春蕙的根据。宋朝大文豪苏东坡的《题杨次公春兰》诗日:“春兰如美人,不采羞自献。时闻风露香,蓬艾深不见。丹青写真色,欲补离骚传。对之如灵均,冠佩不敢燕”;自
宋以下,元、明、清直至民国,诗人苏辙、王安石、陆游、范成大、杨万里、朱熹、张羽、李东阳、余同麓等等,画家郑思肖、文征明、马守真(女)、周天球、王锋、朱耷、石涛、李方膺、罗聘、郑板桥、齐白石、吴昌硕等等均有以兰为题材写诗作画,而尤以吟咏春兰为主。其数量之多,可说是花卉诗画之少有者。民间工艺品刺绣、陶瓷、木雕、竹刻、玉雕等等以春兰为图案者也屡见不鲜。在浙江一带,乃至华东一带春兰在某种意义上说,已融入民俗之中。有的地方春兰也成为嫁女的陪嫁品,成为家庭财产的一部分,分家也要分兰。 以春兰为主要报道对象的书籍,自明代以下名作迭出。主要有明代王象晋的《群芳谱》,高俊的《兰谱》,冯京第(鹿亭翁、簟溪子)的《兰易》、《兰易十二翼》、《兰史》;清代朱克柔的《第一香笔记》,许鼐和(霁楼)的《兰蕙同心录》,袁世俊的《兰言述略》,鲍薇省的《艺兰杂记》,杜筱舫的《艺兰四说》,屠用宁的《兰蕙镜》;民国时期吴恩元的《兰蕙小史》,日本人小原荣次郎的《兰花谱》;建国后则有姚毓珍、诸友仁的《兰花》,沈渊如、沈荫椿的《兰花》,顾树棨的《兰苑纪事》等。关于春兰的传说故事迭闻掌故在民间流传也甚多,最近莫磊、陈德初两位先生也将其收集整理成册《兰蕙趣闻》出版。春兰的历史文化其丰厚为各种兰花之冠,也为各种花卉之冠,春兰文化已融入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之中,即或未见过春兰的中国人也常知道春兰为雅物。
关于春兰花语的相关信息就介绍到这里,赏花要懂花语,花语是花卉文化的核心,如果想了解更多花卉的花语,可以进入花语大全,也可以参看:送花知识、常见花的花语、送花朵数的含义。